1978年德黑兰贾莱广场的枪声到今天已过去46年，血痕没褪，怒气没散。如今特拉维夫戒备森严，伊朗用尽手段反击，以色列则加码斩首行动，局面像两辆车对撞，谁也不肯让一步。问题来了：以色列把伊朗逼到墙角，难道没想到对方会拼命？更关键的，是谁在这盘棋里当算账的人，挑动这场“心战”？
一边是内塔尼亚胡宣称要掀翻伊朗的神权体制，一边是伊朗举国绷紧，誓言还击。线上线下同时升温的，是一个名字被不断刷屏：礼萨·巴列维，流亡王储。支持者喊他“希望”，反对者称他“旧账”。有人说这是伊朗的“反清复明”，也有人说不过是换个牌子继续博弈。最刺激的悬念在这：以色列为何在战场外把镜头对准王储？真打算帮他重登王座，还是另有算盘？
先看台前：内塔尼亚胡话里话外，都在强调要瓦解伊朗的现行体制。再看幕后：礼萨·巴列维出现在欧美媒体和社交平台，呼吁支持者抱团，甚至出现“尊王”的游行影像。我们采访的德黑兰年轻人，倒是有个直白理由：王朝时期钱更值，现在货币贬得人心发慌，久而久之就觉得“老制度至少不这么跌”。老百姓的算盘很简单，能买得起房，能稳定工作，能存得住钱，才是“好”。不过另一派提醒：王朝时期可不是想象的滤镜，历史账本翻出来不轻松。到底听谁的？这就要把洋葱再剥几层。
表面看似平静，实际暗流更急。支持礼萨·巴列维的人强调，旧王朝曾推动城市化和现代化，社会秩序像整齐摆放的积木；反对者把账本摊在桌上：萨瓦克秘密警察的铁拳，三万余人的血案，1978年贾莱广场的枪击，都是冷冰冰的事实。连王室自家人也记下了反对意见：末代公主莱拉公开说过，君主制的压迫并不比神权轻。更沉重的是，小王子阿里·礼萨在2011年于美国自尽，留下的是一个破碎家族与复辟梦的裂缝。由此看去，复辟并非轻轻挥手，就能把时间拽回去。有人提出折中：不一定复辟，但需要一个“新框架”，既能保留宗教共同体的认同，又能解决公平问题。然而现实里，框架图还在纸上，所需的人、钱、路，一个都不齐。反对神权的群体越来越多，口号越来越响，可纲领却空空。把“保皇”当旗子，其实是把“反神权”装进衣袋，标语漂亮，路线却是一片雾。听上去风浪暂缓，实则是更深的涡：到底谁能拿出可执行的方案，让权力分工与利益分配同时落地？没有清晰路线的革命，往往只是情绪的洪水。情绪退去，泥沙还在，伤痕还在。
反转来了。以色列把礼萨·巴列维推到聚光灯下，并不等于要替他铺红毯。更像是一枚“心理战”棋子，目的是搅动伊朗内部的裂缝，让反神权力量彼此消耗。有了王储的符号，保皇派更容易聚集，但缺路线的反对派也更容易分裂：要回王权，还是要美式民主，抑或只要推倒现有结构先不管以后？冲突因此升级——宗教共同体的凝聚力被挑战，民族认同被反复拉扯；街头的标语火热，政策的冷板凳却空着。前文埋的伏笔此刻一齐冒头：以色列不是真心当复辟的工程队，它需要的是让伊朗在内部分岔，自己在外部施压，好把对手拖进“既打仗又内耗”的泥潭。这一步，把对立推到顶点：内外战场同时燃起，话语权之争变成权力结构之争，所有人都被迫站队。
局面表面上好像慢慢降温，实则更大的危机在后面。伊朗反对派的中心矛盾是“路线黑洞”：反什么容易，建什么最难。历史给出两条能稳住共同体认同的主线：要么王权在神权的背书下运作，要么神权在教法的框架里执政。过去的伊斯兰共和国把“权力洗牌”和“利益再分配”同时做过，底层获得过“被剥削者优先”的红利。时间拉长，新的不公平又冒头：教阀握住话语，军阀掌控资源，谍阀交织权力，三股力量加上几大家族像箍圈一样把社会勒紧。想再洗一次牌，就等于革自己的命，谁愿意？谁敢？障碍一堆：经济要稳、货币要挺、年轻人要希望，外部压力还在加码。分歧因此更深：有人坚持宗教框架修修补补，有人主张彻底世俗化，有人干脆推“保皇”当捷径。可是没有细则的捷径，往往是断头路。和解看似近，实则远，因为彼此连基本共识都没定：权力怎么分，利益怎么分，底层如何优先，军政如何制衡，统统没答案。解决的钥匙仍是公平，但公平不是口号，是一条硬路径：规则透明、权责清楚、弱者先行、蛋糕再切。路径不落地，口号越喊越空，裂缝就会越裂越宽。
按正方的说法，礼萨·巴列维是“团结旗帜”，一亮就能把国家重启。听着挺鼓舞，可惜像是把遥控器对着没电的电视猛按。路线不给，制度不改，公平不落地，王储三个字就成了社交媒体的热搜材料。以色列把他推上台面，表面像帮忙，实际上像把对手引进岔路口。说复辟是解药，倒不如说是安慰剂。真要解决问题，得老实回答权力怎么洗牌、利益怎么再分。这两道题不做，谁来都白搭。
如果复辟只是更换招牌，底层依旧难翻身，那它到底是“秩序”的回归，还是“公平”的缺席？支持者说先稳定再谈改革，反对者说没路线的稳定是拖延。你更在意哪件事：换一个看起来体面的新招牌，还是把权力与利益的分配一条条写清、一项项兑现？欢迎把你的答案说出来。
